可就是這樣,才會讓她覺得他把他們往後的路都走死了。
“陳硯知,如果你不想跟我對薄公堂的話,你就把葳蕤還給我,我們以後興許還能......”
“還能什麼?”陳硯知冷笑一聲,突然朝著她靠了過去,“墨菀,你把我們二十年的情義全都折騰完了。”
“陳硯知,我不想跟你說這些,我要走了。”蘇墨菀撇過身,實在是不想跟他繼續浪費時間,剛要離開,就被陳硯知握住了手腕。
“墨菀,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。好,既然你要跟我對簿公堂,既然你要跟我打官司來搶葳蕤,我樂意奉陪。彆忘了,陳家的律師團隊世界頂尖,你做好傾家蕩產的準備。”
說完這些話,陳硯知才鬆開手。
蘇墨菀幾乎是怨恨地剜了他一眼,但是離開時一對上葳蕤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,她心裡又是萬般不舍。
無論如何,她決不能將葳蕤留在陳硯知的身邊,他簡直就是個瘋子。
等蘇墨菀離開之後,陳硯知看著她的背影,身形一晃,手臂直接撐在了車門上。
陳耀欽下車去查看他的情況,“二爺,你剛才的話說得未免太狠心了,你當真舍得這麼對她?”
“是她先對我殘忍的,是她先不要我的......耀欽,你說,我哪裡對不起他了?”
陳耀欽麵對他的質問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,如果可以的話,他真想把陳硯知洗腦了,讓他徹徹底底忘記蘇墨菀,過上正常人的日子。
但他更清楚,陳硯知這人已經病入骨髓,無可救藥了。
蘇墨菀回到家後,才給顧湄打電話,差一點把顧湄給嚇死。
“蘇總,誰讓你出院的,你不要命嗎?”顧湄幾乎是顧不上工作,直接殺了回來,看到她相安無事的樣子,還是忍不住心疼了起來,“蘇總,麻煩你彆嚇我好不好?”
蘇墨菀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濕潤,“我真沒事,我保證這次身體沒有徹底恢複之前,我是不會亂來的。不過有件事我得麻煩你,你去幫我找個可以打撫養官司的律師,不管多少錢都行,隻要能確保我勝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