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是陳年舊案,過了時效期。
手寫的卷宗泛著黃,商鶴野細細的看著。
卷宗上寫得很清楚,被害人渾身多處傷痕,致命傷為槍傷。
二十多年前DNA技術已經有了,但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繼續查下去,甚至連她母親的名字都沒有查出來。
商鶴野見此,心中不免唏噓。
如果蘇墨菀看到這個,心裡該有多難過啊。
看完卷宗後,商鶴野第一時間發給了卓歲語。
卓歲語沒想到蘇墨菀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調查母親去世的真相,看到卷宗的時候,眼眶又熱又紅,“難為她這個時候還在想著這件事。商鶴野,不管墨菀以後記不記得你,你都彆辜負她。或者,你要是嫌棄她累贅了,我就來接走她。”
這些天,商鶴野是怎麼對待蘇墨菀的,時鳶都一五一十跟她說了。
一開始,她是恨商鶴野的,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還刺激蘇墨菀。
可人都是心軟的,但凡商鶴野對蘇墨菀好一些,她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。
“是我先對不住她的,這些事是我該做的。”商鶴野到現在為止都不能洗脫到內心的自責。
卓歲語歎了口氣,“過些天我會親自來海市一趟的,說起來我也有好幾年沒回來了。墨菀現在還好吧。”
“除了有時候會記不住人,情緒倒是很穩定。你來看看她,也好。”
掛斷電話後,商鶴野去找蘇墨菀。
時鳶這會兒正在花園陪著她種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