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音微微上揚,勾得人心癢難耐。
商鶴野是個唯妻是從的,單臂直接將人托了起來就往房間走去。
還沒進門 ,蘇墨菀便吻上了他的下巴 。
很輕,很癢,弄得商鶴野頓時邪火四起。
“小東西,昨兒不是說累著了嗎?”
蘇墨菀也不矯情,咬著他的喉結,“好像到了排卵期......激素影響,又不是我想......”
商鶴野哪裡還等她把話說完,一個翻身就把人抵在了門板上。
澳洲這邊氣候怡人,溫度適中。
蘇墨菀身上隻穿了一條雪紡的一字肩長裙,胸前的絲帶輕輕一扯,便是旖旎春光。
先前的痕跡還沒消散,如今又被覆上了新的。
商鶴野低頭吻著,“你這樣不怕我吃不消嗎?”
“阿野,你最棒了!”
這種鼓舞,哪個男人能吃得消。
床上時,隻要女人誇一句,男人便能堅持一夜。
“再叫一聲。”想起剛剛的那聲嬌媚的稱呼,商鶴野有些饜足。
蘇墨菀眨了眨眼,纖細的足踝勾纏在了一起,圈著男人的腰肢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再叫一聲‘老公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