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少陽點了點頭,剛要和他去他的老板辦公室,忽然眼眸一凝,目光死死地盯在一幅西方油畫上。

“薑大師?”

見他這樣,張貴哥愣了一下,抬頭看向公司牆壁上的那幅油畫,上麵的內容很簡單明了,就是一片花花草草,看起來很漂亮,很有自然的風味。

見薑少陽似乎有些興趣,張貴哥立即笑著介紹道:“薑大師,這幅畫是上個月在一家私人拍賣會上拍下來的,花了我三十萬,說是什麼國外抽象派什麼大師的作品。我其實對這個興趣不大,隻是覺得這幅畫有眼緣,價格不算貴,也就買了回來,放在公司當裝飾品。”

“您要是喜歡的話,我這就讓人拆下來,給您送過去。”

“這幅畫拆不得了,已經和你公司的氣運幾乎融為一體了。”薑少陽眉頭皺著說道。

張貴哥啊了一聲,懵逼地看著他,“什麼?”

周圍不少看熱鬨的人,也都有些懵逼地看著薑少陽,有些人眨了眨眼睛,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話。

什麼氣運?

什麼和公司融為一體了?

這是什麼話?

怎麼聽著像是個神棍來的?

薑少陽說道:“張老哥,你要是信我的話,趕緊去準備一盆黑狗血來,潑在這幅畫上,然後再摘下來。不然你公司要出事情。”

“這,”張貴哥看著他,嘴巴張了好幾次,始終沒法說出話來。

因為薑少陽說的這個,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現在到底清醒不清醒。

薑少陽看了他一眼說道:“我知道這些話讓人覺得很神棍,尤其是二十一世紀科學當道的時代,更像是招搖撞騙,裝神弄鬼的東西。”

“不過張老哥,你可以試著現在拆一下這幅畫,就知道我的話可信不可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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