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神靈是什麼？電視劇，小說裡的哪一種？”薑少陽笑問道。
“不是嗎？”
“不好說，但是我個人覺得不是。”薑少陽笑著說道：“在我看來，焚香請神，請神鎮邪，或者是邪祟害人，都屬於暗物質。”
“暗，暗物質是？”汪子豐一愣，有點不能理解。
薑少陽伸手指了指麵前的東西說道：“你看得見這些家具嗎？”
“看的見。”
“你看得見空氣嗎？”薑少陽問道。
“這，看不見。”汪子豐看了看空氣，搖頭說道：“但是用高科技設備，應該是能夠看得見的吧？”
“你這樣說也可以。”薑少陽笑著說道：“但是不管是用高科技設備輔助，還是什麼彆的手段，我們人類現在可以‘看得見’的物質，保守估計隻有百分之二十。”
“還有百分之八十看不見的東西，科學上就稱之為暗物質。它們無處不在，你可以用科技設備了解到有這麼回事情，但卻沒法具體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。”
“我剛才用的那些手段，就是在調動這部分暗物質。這麼說，汪總可明白？”
“有點明白了。”汪子豐點了點頭，看著空氣，總覺得有什麼彆的東西在裡頭。
薑少陽見他這樣，笑著說道：“汪總不用擔心，暗物質雖然看不見，對如今人類來說也很神異，但卻並不會冒出什麼怪物來。”
“那我爸爸怎麼會那樣？”汪子豐問道。
薑少陽的眼眸立即凝了一下，“汪總，這件事情我需要和你特彆說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