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稀天子，清代乾隆皇帝的印？”
“是的。”牛掌櫃點頭說道。
薑少陽眼眸閃爍了一下，旋即拿起其它幾本書，然後將兩本放在一旁去，和其它幾本書分開。
看他這樣操作，牛掌櫃和曹小斌對視了一眼，眼眸裡都閃過了一道狐疑之色。
牛掌櫃問道：“薑先生，這是什麼意思呢？”
“除了這兩本，其它幾本都是贗品。”薑少陽淡淡的說道。
牛掌櫃吃了一驚，“這幾本是贗品？”
“對。”薑少陽點頭說道。
牛掌櫃連忙拿起真假本對應著看，眉頭皺了起來，越來越深。
一旁的曹小斌也一個勁地用眼睛看，卻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同。“薑先生，這似乎毫無區彆嘛。”
“肯定是有區彆的。”薑少陽說道。“你們要不要再看看？”
“還請薑先生解惑。”曹小斌說道。
牛掌櫃也點頭說道：“對，還請薑先生你說吧。我們不看了。”
一樣東西到了行家手裡，要是一分半分鐘內看不明白的話，那基本是超出他們認知不少的東西。
換句話說，就是他們看不了的東西。再怎麼看，也還是看不了。
這個時候，不如拿著東西去請教比自己更厲害的人物，不僅僅能夠解惑，同時也有利於自己的眼力的提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