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給我按摩的時候,比現在熟練得多。
難道,他在家裡沒有給那位白月光按過麼?
沈時風冷哼一聲,甩手回到自己座位上,“這筆賬,我先給你記著。”
“小氣。”
我拿起酒杯,灌下一口。
隨即,我斜眼看他,“寧願給我捏腿也不想暴露身份,你這次來醉月鄉,要辦的事情很重要?”
沈時風的眉心跳了跳。
他似乎在思考,要不要把事情告訴我。
俄頃,他終於做出決定,冷淡道:“罷了,你是錦衣衛指揮使,如今太後最信任的人,告訴你也無妨。”
“那你說唄。”
“我在找玉璽。”
聽見這句話,我不由得輕輕把酒杯放下,蹙起眉頭,“你說的是天子玉璽?”
“嗯。”
“玉璽是皇帝信物,應該在宮裡,怎麼會在醉月鄉?”
如果此事為真,怪不得沈時風那麼謹慎。
他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些,“當年先帝駕崩,皇宮動亂,新登基的皇上不過六七歲,一時間無法控製局勢,大內總管康杭趁亂偷了許多寶物跑出宮外,其中就包括玉璽。”
“所以這麼多年,玉璽一直流落在外。”
我的心情也不禁沉重起來。
的確隻有這種大事,才足以讓沈時風離開京城。
玉璽代表皇位的正統,倘若落入心懷叵測的人手裡,拿著玉璽聲稱自己才是真命天子,必定又要掀起一輪風浪。
“我最近得到消息,玉璽在醉月鄉。”沈時風屈起手指,神色凝重,“為了不走漏風聲,我獨自前來查探。”
這個消息,還是陸墨晗告訴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