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姨幽怨的看著我,“怎麼回事,我喝酒喝不過你這個小丫頭,連賭也賭不過,你讓我一張老臉往哪兒擱。”
“晚輩隻是運氣好而已,論起真實力,哪比得上姨呀。”
聽了我的馬屁,琴姨總算臉色稍緩,嘟嘟囔囔的站起來,“算了,我不能跟一個小輩耍賴,你隨我來。”
“多謝琴姨。”
我趕緊跟上。
走路時,我特地加重了腳步聲,不停大聲說話,以此來提醒正在搜宅子的沈時風,免得他被當場逮住。
當我跟隨琴姨從走廊拐角轉過去,便看見沈時風迎麵走來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,茅廁刷完了沒?”
全天下,估計隻有琴姨敢這麼使喚沈時風。
連他親娘都不敢。
沈時風黑著臉,“還沒有。”
“叫你乾點活都拖拖拉拉,真沒用,早知道你這麼懶,我就不該讓你進我家的門。”
琴姨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,把沈時風數落的好像連看門犬都不如。
我暗自偷笑,難得看見沈時風吃癟,真想把我認識的所有人都拉過來一起圍觀。
沈時風默默挨訓,順便睨了我兩眼。
他很輕微的搖了下頭。
許是和他有多年的默契,我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明麵上那些擺滿了寶物的房間裡,都找不到玉璽。
我不作聲,等琴姨把沈時風趕走後,跟著她逛完幾個房間。
“怎麼樣,選好了沒有?”
琴姨問。
我雙手抱臂,“姨,我把你當忘年交,你可不能騙我年紀小,你的小金庫應該不止這麼點吧?真正的寶貝,是不是都被你藏在密室之類的裡麵了。”
琴姨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