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姽嫿下意識的嗯了一聲,才反應過來,有人來了。於是轉過身來,看見來人身上霜色龍袍的一瞬間裡,不停的思考著,完了完了,玩過火了,怎麼辦?行禮還是求饒?
下一秒,薑姽嫿已經因為腿軟跪在了帝床上,“君君君君上......”
薑姽嫿終於反應了過來,忙向君上行了個大禮,恭敬道“奴婢,見過君上。”
君上並沒有叫起,向後一揚手,大管侍便拘著禮下去了。君上慢慢踱步至帝床邊,薑姽嫿嚇得不敢亂動。
其實君上並沒有要怪罪薑姽嫿的意思,隻是覺得她挺大膽,便隨意問了句。現在看著麵前受驚兔子般的人兒,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,“孤在問你,好玩嗎?”
床上跪著的薑姽嫿已經快要哭出來了,君上,你這麼問我,確定不是想玩死我嗎?
“好——玩?”薑姽嫿試著回答……
“嗯?”
“呃不好玩不好玩。”
“怎麼,不滿意?”君上陰惻惻的問道。
薑姽嫿簡直欲哭無淚,看吧,我就說嘛,怎麼回答都不對!
“君上,奴婢知錯了。”薑姽嫿頗有種誓死如歸的趕腳。
“哦?知錯了,哪裡錯了。”君上挑挑眉,他的聲音很好聽,可能是見了薑姽嫿這樣,心情有些愉悅,語氣也跟著輕鬆了一些。
但這在心情異常緊張的薑姽嫿聽來,就有興師問罪的意思了。薑姽嫿此時已經快要生無可戀了,反正要死,就死的痛快點。
“奴婢不應該......”不應該什麼,詞窮啊。總不可能說不能再你床上蹦噠吧!
“奴婢,不應該褻瀆帝床。”還是命重要一點,請死什麼的都是浮雲。
君上差點沒笑出聲來,褻瀆帝床,虧她想的出來。
“君上,奴婢知錯了,君上。。”薑姽嫿壯起膽子抬頭瞄了一眼,又趕快低下頭去,“君上饒了奴婢這次吧”越往後說,薑姽嫿聲音越小。
君上覺得逗弄的不能太過火,小心嚇壞了剛來的小老婆。於是扶著薑姽嫿的胳膊,將她扶起來,“無妨。”
薑姽嫿因為跪的久了,臉部有些充血,君上瞧見她這副模樣,頗有些好笑。本想歇下的逗弄心思,又浮了起來。這時兩位侍女進來,將帝床兩側的圍帳放了下來
君上也沒有再說什麼,站在帝床前,當著薑姽嫿的麵開始寬衣。薑姽嫿見君上這番動作,動又不敢動,又羞得無地自容,隻好悄悄抬起手,遮住自己的眼睛,非禮勿視非禮勿視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