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殤隻著一件寢袍,站在薑姽嫿身後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被抓了個現行,薑姽嫿尷尬的撓撓頭,“哈哈,臣妾隻是覺得......這大氅漂亮的很。”
“那既然靈姬喜歡,不如孤將它送給你?”
送出去的東西怎麼能在要回來呢!不過君上在上麵寫了名字,再要回來,也不是不可以哈。
“好哇好哇。”薑姽嫿狡黠的連連點頭。
帝殤無奈的敲著她的腦瓜子,“你可真好意思!送出去的東西還想著再要回來。”
上麵有君上的名字唉,要回來要回來。
“送?臣妾沒有送過君上東西啊。”
“哦——那大氅裡歪歪扭扭的醜字是誰寫的?”
歪歪扭扭,還醜......
“不知道哇,反正不是臣妾的。”薑姽嫿無辜的搖著頭。
“不是靈姬的,那就更不能送了,這裡麵的小字可是對孤有很特彆的意義。”
帝殤這麼一說,薑姽嫿就更想要了,抱著大氅不想撒手,“君上的名字叫帝殤對嗎?”不知怎麼,薑姽嫿鬼使神差的冒出這麼一句。
帝殤看向她的眼神暗了暗,早就猜到了,“嗯。”
果然薑姽嫿這個家夥自從接任靈族一事開始,膽子就大到不行。
她試探的叫一聲,“帝殤?”
帝殤看她一眼,走到床邊。
薑姽嫿也巴巴的裹著被子跟著坐到床邊,“帝......殤?”
帝殤斜瞥她一眼,猛地掀開她的被子欺身而上,霸道的吻上她的唇。
承受著帝殤的狂風暴雨,薑姽嫿有過一閃即逝的勝利微笑。
與其庸庸碌碌、糊裡糊塗的過完一生,還不如大膽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自然,她不是指帝殤的心,她要的,隻是官途的光明通暢。
以自己今後的全部做賭注,隻為換帝殤一個庇護,那個夜晚之前,也許她還會覺得是對的,但過了那個夜晚之後,薑姽嫿才覺得自己愚蠢的可以,自己的人生還是要自己去追求把握,但這也不代表薑姽嫿覺得自己做錯了,現在的生死契約,對於她來說隻是一個助推器罷了。
並且這一次,她賭對了。
過了好久,帝殤才停下,薑姽嫿無力的趴在他的胸膛,仰著頭輕吻帝殤的下巴,“那君上的意思是,臣妾以後可以叫您帝殤了?”
帝殤魘足的“嗯”了一聲,“私下裡叫吧。”
薑姽嫿甜甜的回道:“嗯嗯,帝——殤——”麵上是無法遮掩的幸福神色。
帝殤不由得有些觸動,這大概就是小姑娘期盼的幸福了吧,這麼容易滿足的小姑娘,令帝殤有些心疼,暗自下決心要對她好些。
帝殤抱著薑姽嫿進了早已準備下的浴桶,在右管侍聽不到的地方又悄悄的來了一遍,這才放過她,抱著她洗了個鴛鴦浴。
薑姽嫿已經累得昏昏欲睡,理所應當的任由帝殤幫她洗。
真的虐待員工啊,她白天風塵仆仆的回來,就要不停歇的收拾等著帝殤來,然後晚上又是一番劇烈運動到深夜,明天還要早早爬起來上朝!
要瘋!還是趁這個時間,能多睡一會兒是一會兒......
第二天,帝殤精神抖擻的起了床,薑姽嫿痛苦的縮在被窩裡不想出來。
帝殤寵溺的拍拍她的屁股,“起床。”
薑姽嫿應了一聲,將整個腦袋都捂在被窩裡,高高的撅起屁股。
帝殤驚訝的看著薑姽嫿的動作,剛準備再去叫她。
下一刻,薑姽嫿就連人帶被子一起坐了起來,伸出一顆腦袋,仍舊迷迷糊糊的。
然後又將上半身露出來,神速的套上衣服,又馬上裹起了被子。
帝殤不禁好笑,“你這起床方法,倒挺特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