劇痛傳來,江北忍不住就閉緊了眼,不讓自己痛呼出聲。
“你就是個瘋子。”劇烈都疼痛中,她還聽見了自己沙啞的聲音,帶著恨意說出這句話,殊不知就是因為沙啞,落在了顧珩弈的耳中,反而更給他添加了一絲興奮。
“對,”他一邊吮吸著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,一邊用力按壓住她,哪怕她根本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,依舊用力著,“我是個瘋子,江北……你也要知道,這也是為你瘋的。”
說罷猛的一個用力,撞擊到最深處去。
江北吃痛,身子不自覺地就微微弓起,想將自己蜷縮住一個蝦子的樣子,無奈被他按住,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。
更猛烈的撞擊出現,就算她心底厭惡自己到極致,卻依舊也擋不住生理反應,不自覺的就張開了唇,發出類似於小貓一樣的哽咽聲。
細細聽上去,又像絕望過後都嗚咽,也像歡愉過後的呻吟。
這一聲出來,頓時就給了顧珩弈莫大的勇氣一樣,更加用力動作起來。
這算什麼?
昏昏沉沉中,她有些迷蒙地想,他不是和江南結婚了嗎,他不是要和她顛鸞倒鳳享儘歡愉嗎,為什麼又深更半夜闖入她的房裡,和她做這種事情呢?
她是什麼?
一條狗,一隻貓,還是……一個人?
隨意就可以丟棄的,隨便就可以欺辱的人嗎?還是什麼?
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,連手指交都仿佛透露著疲憊,她努力地想睜開眼,卻發現一切都昏昏沉沉,即將要陷入黑暗。
“顧珩弈,你就是個瘋子!”不知道是第幾次重複著這句話,顧珩弈突然動作一頓,而後她就聽到什麼落地的聲音,顧珩弈有些慌亂的聲音響徹在她耳際。
“江北?江北!”
像拉長了聲音一樣,聽得不是很真切,卻又知道那個自己痛恨的人就在一旁,大聲地喊著她的名字。
真是瘋了不成?
她迷迷蒙蒙地想著。
顧珩弈幾乎驚得一下子渾身都在冒著冷汗,從一開始,他就選擇了無視一般,不去聽,不去看,不去想,隻一昧地沉浸在自己的動作裡,結果剛才江北的那句話說出來,他實在是忍不住,瞥了她一眼。
這一眼瞥下來,三魂七魄都差點飛了出去。
她緊緊地咬著下唇,眼睛緊閉,眼角處還有淚痕,手背上粘著都止血的棉花也在不斷掙紮中不知道去了哪裡,簌簌地流著血,身下的人已經接近昏迷了。但著都不是主要的,最主要的是,當他的目光定在了她的嘴角處時。
一道血跡蜿蜒而下。
刺痛了他的雙眼,也像是一把利劍,狠狠地紮入他的心口,慢慢地滲出血來。
慢刀子磨人,從來不會痛快。
這一急下來,手就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,噗通一聲落在地上,應該是什麼瓷器玩意,發出來好大一道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