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誰弄的,還不是你那心肝寶貝江南做的好事,在這顧家,除了她,還有誰會對她做這些事。
沒有人了。
看著江北不回答,顧珩弈的神色更冷了三分,直接就上手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逼近自己,然後直視著她的雙眼,冷笑:“你不說,我自然也有機會知道。”
他難道還以為自己是去做了一些彆的事情了嗎?再說了,就算她去做了一些彆的事情,他們什麼關係都不是的身份下,他又憑什麼用這種語氣來質問她?
江北也冷笑一聲,偏過頭,帶著冷笑,嘲諷的去看他,仿佛就裡麵住著一個倔強的人,死都不肯告訴他原因。
“文姨,怎麼回事?”顧珩弈冷聲道。
江北皺了皺眉,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就聽見一旁的文姨開口,帶了一絲責備:“還不是江小姐,這麼大的太陽也讓江小姐去弄東西,誰勸都不聽,這麼大的太陽下麵,曬這麼久,怎麼可能會沒有變化嘛。”
顧珩弈聽完,盯著她,那目光太冷冽,甚至讓江北有了一瞬間的心虛,不敢直視她,就在她以為他會罵她或者怎麼樣,卻聽見他說:“你蠢嗎?為什麼還要去主動曬太陽,不會拒絕嗎?”
拒絕?也要可以拒絕才對啊,如果對象是江南,哭一哭,掉一掉眼淚撒撒嬌一類都,估計他也隻能軟了心腸過去看她,然後說什麼就是什麼,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。
所以她怎麼敢反抗,所以她江南要她做什麼,她不就隻能去做了。
因為啊,她手裡還握著蕭乾。
大概是看她太久沒回答,顧珩弈皺了皺眉頭,不再說什麼,眼睛微微眯起的時候,突然就拉住了江北往前方走去,一邊走一邊還對文姨說:“叫醫生!”
皮膚輕微曬傷。
得出的結果最終就是這一個。
顧珩弈親自拿來藥膏遞給她擦,清清涼涼的東西擦在已經起了一層皮的江北的脖子上,然後輕輕一吹,感受到脖頸處的溫熱,皮膚一個戰栗,就看著他說,有些焦急的意味:“你乾什麼?”
顧珩弈用力按住她,冷聲道,不顧她不斷掙紮的動作:“彆動。”
聲音冷冽,隻是輕輕一句話而已,瞬間就讓江北停住了所有的動作。
身後的那個人輕柔的不像話,最開始江北就以為他會用力磨下去,就和平常一樣折磨她一樣,畢竟兩個人隻是捉弄她或者怎麼樣,也不算太少。
她實在是被嚇怕了,可惜的是,。顧珩弈並沒有和她想象中的一樣,反而溫柔如三月春水,柔了一層漣漪。
“顧珩弈,”江北突然輕聲開口,柔柔的陽光打在她臉上,最後顧珩弈聽見她的聲音,帶著微微的惆悵。
怒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。
“顧先生,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