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此刻的她可謂是一頭霧水,看著來者不懷好意的樣子她開始有所懷疑:如果隻是派來接應自己的人,為什麼要搞那麼大的陣仗?難道這夥人不是顧子良派來的,可是放眼望去,這裡除了他們哪裡還有人影,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沒等江北搞清楚情況,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吼:“給我上!”原來在剛剛自己還在晃神的時候,顧珩奕便與這夥人廝打了起來。
剛開始他還是比較占上風的,可是體力一點點耗儘,而且縱使他身手再好卻還是沒法做到以一敵十,眼看顧珩奕的體力越來越不支,江北竟然開始不安起來。
慢慢地,顧珩奕從優勢一方變成弱勢一方,被那夥人一起不停地擊打著,他卻還是憑借僅存的意識和體力拚死抵抗。
就在這時,之前那個個頭很高的人突然拿起一根棍子朝顧珩奕頭上悶了一棍,伴隨著江北的一聲尖叫,他立馬倒在了地上,閉上眼睛之前還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她。
看到那個眼神的那一瞬間,江北承認自己的心就像是突然被什麼鈍器擊中了一般,感覺到一些悶悶的疼。然而那夥人卻似乎還是不願意罷休,對著倒地的顧珩奕又是一頓拳打腳踢。
“住手!住手!不要打了!”江北大聲地喊著試圖製止他們。那帶頭人看了她一眼,朝剩餘的人比了個停止的手勢,那夥人便立馬住了手。
就在江北看著地下的顧珩奕出神的時候,那夥人卻已經拿著繩子把顧珩奕牢牢實實地綁了起來,自己也不例外,隻不過好像事先被交代過,她被綁的比較鬆。
那夥人把他們兩個帶到車上之後,帶頭人用黑布把他們的眼睛蒙了起來。車子啟動,不知道開了多久最後終於停下,兩個人也被帶到一個封閉的倉庫裡麵。
黑布被取下來,顧珩奕還在昏迷中,江北睜開了眼睛用力晃了晃腦袋,隨即盯著那帶頭人開口問道:“你們到底是什麼人?”
那帶頭人慌忙替江北鬆開綁,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您就是江小姐吧,剛剛綁你呢也是為了做戲做全套,您彆往心裡去。我們都是顧子良先生派過來接應您的人,您呢就先委屈一下在這邊待一會兒,晚點顧先生會來接你離開的。”
皺緊了眉頭,江北不解地問道:“什麼意思?子良哥來接我?那他呢?”
“對呀,這時顧先生囑咐的,至於他,那我們就不清楚了,我們隻是拿錢做事,所以……”帶頭人臉上露出為難的樣子,話說到一半便停頓住了。
江北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地下的顧珩奕,隨即對那帶頭人不耐煩地說道:“好了,我知道了,你們都出去吧,我想自己待會兒。”
沒有多問,帶頭人點了點頭答了一句“好”之後便擺了擺手,示意其餘的人趕緊離開,然後自己小心地把門關上以後也離開了倉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