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飾地笑了笑,顧子良轉過身波瀾不驚地說:“沒什麼意思啊,就是打算讓你這段時間先住在這裡,安心養養身體。”
繞到顧子良麵前,江北的臉色因為生氣變得有些紅潤:“我們不是說好了你隻是帶我離開顧家嗎?那你現在又把我安置在這裡是什麼意思?”
把江北扶到沙發上坐下,顧子良理直氣壯地說:“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合適的地方住,我給你安排了傭人,你住在這裡又安靜又方便,多好。”
沒等江北作出反應,顧子良就站起身,拍了拍江北的肩膀:“你在這邊安心住著,我先回去處理彆的事,有空了我會來看你的。你放心,我已經囑咐好傭人了,他們會好好照顧你的。”
江北剛想張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顧子良已經離開,走到了門外。跟上去看著他的車絕塵而去,她的心裡不由感到一陣絕望。
瞥了一眼房子裡來回穿梭的幾個人,江北心想,所以說,自己是相當於換了一個囚禁地然後又多了幾個監督的人是嗎?
苦笑了一聲,江北找到自己的房間,無力地躺到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,她想:這一切算不算自作自受呢?也不知道顧珩奕現在怎麼樣了。
在床上翻來覆去,江北最後坐了起來,她一臉堅定地自言自語道:自己絕對不能就這麼放棄了,必須要找顧子良把話問清楚。
然而往後的幾天,顧子良卻以各種理由推脫不見自己,江北無奈之下隻好再次采用絕食的方法來逼他現身。
那天,顧子良匆匆趕來直奔江北房間而去,看著她骨瘦如柴的樣子自己的心仿佛在被一萬隻螞蟻啃噬。
他皺緊了眉頭,心疼地摸了摸江北的臉:“你這又是何必呢?何苦為難自己?”
江北隻是拿下他的手,冷笑了兩聲,冷嘲熱諷道:“不這樣怎麼才能見你這個大忙人呢?”
無奈地搖了搖頭,顧子良站起來看著窗外若有所思:“小北,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,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,為了我們好。”
“哦,是嗎?可我並不這麼認為。你的人把顧珩奕暴打了一頓然後又綁了起來,難道也是為了我好?”江北的語氣中充滿著諷刺。
顧子良沒有說話,一片沉默……
走上前兩步,江北追問道:“顧子良,從被綁的那一刻,我已經明白了這一切原來都是你的陰謀。你告訴我,你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?是不是顧家大業的全部繼承權?”
猛地回過頭,顧子良與江北的眼神對視:“北北,你彆胡思亂想了,我做這一切都隻是為了讓你完全拜托顧珩奕的禁錮而已,這難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?”
看著顧子良說話的時候那副冠冕堂皇的樣子,江北隻得搖著頭苦笑了兩聲:“顧子良,我沒想到有一天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,居然拿我當擋箭牌。”
“北北……”顧子良張嘴想要解釋什麼,卻被江北伸手的手勢製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