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了點頭,白衣女人補充道:“對了,再幫我上一瓶紅酒。”
服務員麵帶微笑,點頭回答道:“好的,二位請稍等。”說完,便一前一後出去了。
待服務員離開,白衣女人張嘴對帶頭人誇獎道:“你的辦事能力果然名不虛傳啊,隻是,不知道你說的意外是指什麼?”
“噢,本來你的目標不是那個女人嗎?本來已經給她用了藥,綁上了,誰知道半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,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拚死了要救她。”
端起酒杯,帶頭人小小地抿了一口紅酒雲淡風輕地說。
眉頭微微一皺,白衣女人重複道:“高高大大的男人?”心裡想,既然是拚死了要救江北,難道是顧珩弈嗎?
點了點頭,帶頭人放下酒杯回答說:“嗯,原本以為他隻是逞英雄,不過交過手發現確實有兩手。不過你不用擔心,他一個人就算再有本事也抵不過我們一群人啊。現在他受了重傷昏迷了,跟那個女人一起綁過去了。”
這麼一聽,白衣女人更加篤定那個男人是顧珩奕,嘴角勾起,眼睛裡放出光芒,心裡想:原本隻想對付一個,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,一石二鳥的感覺還真不錯。
見麵前的人突然出了神,帶頭人在她麵前揮了揮手:“想什麼呢?你看,事情都已經辦妥了,我們現在是不是結算一下酬勞的事情?”
又替他倒了半杯紅酒,白衣女人笑著說:“你放心,該給你的一個都少不了的。稍後我們吃完飯你跟我去一趟關押他們的地方,我總要驗過貨才能放心吧。”
撇了撇嘴,帶頭人無所謂地答道:“行啊,反正人都已經抓到了,也不怕你驗。”
隨後,服務員開始上菜,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吃著。
另一邊,荒郊野外的大倉庫裡,藥效過了,江北也迷迷糊糊地醒過來。感覺到頭有些痛,她眯著眼揉了揉太陽穴,努力地睜開眼睛,映入眼簾的卻是傷口還在流著血的佟禮琛。
回想起昏迷前的場景,江北嚇地猛地從地上坐起來,慌忙挪到佟禮琛麵前,輕輕搖晃他的身體:“佟禮琛,佟禮琛,你怎麼樣啊?”
然而受了重傷的佟禮琛毫無反應,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。
想辦法從身上撕掉一塊布,江北費勁地替佟禮琛包紮了一下傷口,暫時止住了流血。掙紮著站起來,她警惕地環顧了一圈四周,發現這裡十分封閉。
除了一個斜前方非常高的小窗口,就是正前方那兩扇密不透風的大鐵門。
不知不覺,夜幕已然降臨,倉庫裡沒有燈,黑乎乎的。
佟禮琛還是沒有醒過來,毫無辦法的江北坐到佟禮琛身旁帶著哭腔呼喚道:“佟禮琛,你醒醒啊,你彆睡了,你倒是起來跟我說句話呀。”
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,佟禮琛還是沒有睜開眼睛更不可能起來跟江北說一句話,整個倉庫裡除了江北絕望的呼喚聲再沒有第二個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