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書蝶看著夜清挺直的背,心裡默默地打了一個分。
這個肩,這個身姿,給個九十分吧。
而且看起來也很健康,脊椎也沒有問題。
取完票回來,夜清就看見張書蝶笑盈盈地看著他。
“票取好了,我們進去吧。”夜清將手裡的一張票遞給張書蝶。
然後兩個人就並肩進了電影院。
進了電影院之後,夜清就低頭去找座位,而他身邊的張書蝶卻在包裡翻找著什麼。
“怎麼了?掉了什麼東西嗎?”夜清問道。
“不是,我在找酒精和濕巾。”張書蝶一邊找一邊說道。
找這個乾什麼?夜清剛想問這個問題,就看到她在座椅上噴了酒精。
而且一邊噴還一邊給夜清科普:“像電影院這種人流量非常大的地方,消毒工作一定要做到位,每個人的身上攜帶的病毒......”
夜清聽她念了足足兩分鐘,然後才被允許坐下來。
坐下來之後,夜清剛想從杯子裡拿爆米花,卻被張書蝶拉住了手。
不,那不加拉手,準確的說,應該說是,被拉住了衣角。
張書蝶拉著夜清的一點點衣角,說道:“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指紋,而指紋因為有螺旋狀,所以藏匿的病毒......”
夜清又被念了一分鐘,然後被遞了一雙一次性手套。
“戴這個吃吧。”張書蝶將手裡的一次性手套遞給他說道。
夜清抿了抿唇,伸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一次性手套,然後問道:“你是不是有點潔癖?”
她這是重度潔癖啊!
就連爺那麼講究的人都沒有這麼折騰過!
作為一個經常出差的人來說,潔癖就是一種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