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僅之前來過這裡,而且那屏蔽信號的設備還是她設置的,所以她對這一切再清楚不過。
“你這樣帶著我,很難走動,不如這樣,我們先回那個房間,我在那裡躲一躲,你換上他們的衣服,想辦法靠近出口和夜家聯係上。”她說出自己的主意。
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辛家人大抵不會想到,在擺平了那些要給她動手術的人之後,她沒有離開那個房間,而是繼續藏在了那裡。
夜玄覺得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,說實話,這樣做未免太冒險,可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了。
他帶著雲晴兮快步回到那個房間,幾個倒在地上的人還昏迷著,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醒的。
夜玄擦了一把身上的血漬,換上其中一人的衣服,鄭重朝雲晴兮道:“雲小姐,一切小心!”
說完,就要往外走走。
“等等......”雲晴兮叫住了他,示意他伸出右手。
夜玄不明所以地把右手伸了出來。
“忍一下。”雲晴兮抬起他的右臂,熟練地一提一推。
隻聽見“咯噔”一聲,他脫臼的手臂,骨頭正了回去。
雖然右手暫時還是使不上力,不過到底不用再麵臨脫臼的痛疼。
那種痛,尋常人根本難以忍受,而夜玄,哪怕是在正骨的時候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。
他額頭上早已經密密麻麻全是疼出的冷汗,心裡隻覺得難以置信:“雲小姐,你......”
“我以前在這裡待過,這麼簡單的正骨,難不倒我。”雲晴兮解釋。
夜玄點頭,按下心頭的疑惑,沒有再問。
所有的一切,等出去了再弄明白也不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