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同樣的眼神盯了回去,直到蔣輝露出不適的表情。
“你看什麼呢?”
喬未晞聞言,冷笑。
“當然看你這種欺軟怕硬隻敢在背後議論的慫樣咯。就算我爬不了周池遇的床也不會爬你的,省得被咬了一口還要去打狂犬疫苗。”
她咬字有股水鄉姑娘的溫吞,偏偏言語又犀利,仿佛對方在此刻說什麼都會如同一拳打到棉花上一般。
蔣輝瞬間炸了。
他猛地揪住喬未晞的衣襟,大吼大叫。
全然沒有注意到侍應生已經跑走去通風報信了。
“你罵誰是狗?我警告你把你這張爛嘴給我放乾淨一點。像你這種女人,不就仗著自己有點姿色能爬床嗎?我要真睡你,都怕感染什麼病毒!”
喬未晞不甘示弱,擰住他的手。
“那正好,我要是真有病毒,就當送蔣先生你一程了。”
她說話時,眼神清亮,沒有一絲懼怕。
“蔣先生是準備在這兒打我嗎?我說了我是來給周總送文件的,要是耽誤了,你擔待得起嗎?”
喬未晞不說還好,一說便讓蔣輝想起剛才那些恥辱的畫麵。
他雖然害怕,卻依舊不想當著喬未晞的麵服軟。
“呸”了一聲後,蔣輝嘴硬道。
“他算什麼東西!我就算把你要送的文件撕了又怎麼樣,他周池遇還能靠著一家獨大滅了我們蔣家不成。”
說著,蔣輝似乎為了證明自己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奪過喬未晞手裡的競標書。
伴隨著“嘶啦”的脆響,競標書在喬未晞震驚的眼神中一分為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