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尋手抖了下，眼中寫滿了震驚。
“我怎麼會知道？”燕北安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，心裡為自己被騙而感到窩火，徒手將燃著的煙捏熄了扔進垃圾桶內，絲毫沒在意被燙到，“你當我是傻子嗎？”
方尋心一顫，慌忙道：“沒有，我隻是......”
敲門聲傳來，燕北安側頭去看。
運營總監敲門進來，委婉地道：“燕總，過會兒要開會，這裡......”
燕北安點頭：“知道了，你安排吧。”
起身對方尋道：“走吧，帶你去吃飯。”
方尋也起身，訥訥看著他：“北安......”
燕北安淡聲道：“吃完你就回學校，以後都不要再見麵了。”
方尋臉色難看，垂在兩側的手緊握。
燕北安收回視線，轉身率先走出會議室。
方尋從玻璃門看到外麵陸續有人朝這邊走來，忙擦擦臉上的淚痕，低頭跟上。
他一路不敢說話不敢看人，隻跟著燕北安往外走。
不斷有人跟燕北安打招呼叫“燕總”，燕北安淡聲應著，往電梯走去。
進了電梯，他也沒看跟進來的方尋，單手按了1樓鍵，然後目視前方，麵無表情。
方尋站在側後方，抬眸看著男人高挺的身影，心裡有酸澀，有難受。
期期艾艾道：“待會兒是最後一頓飯嗎？吃完你就不要我了？”
燕北安擰眉：“是我不要你嗎？是你一直在欺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