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我在江月灣別墅的位置給她看,還有,跟她說改造的錢顧氏出。”顧硯洲淡淡地說。
張舟愣了愣,根本沒想到顧硯洲會如此不顧成本,“顧總,如果這件事被公司的董事會知道了…”
“超支的部分從我私人賬戶裡出。”
張洲的眼睛驟然睜大了,僵硬著脖子點頭。
顧總這次玩這麼大,不僅舍出自己的房子,還自掏腰包,難道這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?
張舟看顧硯洲沒什麼要吩咐的了,輕咳一聲,開口說道:“顧總那我就先出去了,您早些休息。”
打開門,張舟就看見沈知舟耳朵貼在門上,姿勢扭曲又怪異。
他被嚇得一激靈,反觀沈知舟卻鎮定自若,不緊不慢將散亂的頭發簡單整理一下。
“沈,沈總。”
沈知舟點了下頭,直接進了書房。
“我這可有個重要消息,你要不要聽?”沈知舟拉開椅子,在顧硯洲對麵坐下。
顧硯洲對沈知舟的話無動於衷,甚至直接無視他,拿起了桌子上的合同冷冷睨著上麵的內容。
“關於黎二的,你確定不聽?”沈知舟陰陽怪氣的尾音中帶著試探。
顧硯洲眸光一凝,聲音也低沉了幾分,“不說就滾出去。”
沈知舟好不容易才把顧硯洲拉上了同一個談判桌上,準備為自己某點福利,沒想到還沒等算計,就被顧硯洲這廝直接掀桌,這男人還真是掃興。
不過這麼好的機會,他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。
沈知舟唇角淺淺勾起,“三哥,你這狗仔盯梢還有工資呢!我剛剛可冒著被張舟撞死的風險,將黎二拉過來的,你怎麼著也得給我點報酬,是不是?”
顧硯洲看了一眼沈知洲,嗤笑一聲,“你的新項目我投資,占比你說了算。”
“三哥大氣!”沈知舟瞬間興奮了起來,滿麵笑意,不過他很快地收了笑容,一臉正色,“黎漾從停車場出來,被騷擾了。”
話音剛落,砰的一聲,合同被顧硯洲狠狠扔在桌子上,視線淩厲掃向沈知舟。
沈知舟心頭一驚,“三哥,冷靜,還沒等我說送她,黎二就自己跑了,不過她現在十分安全,也沒受傷,那個男人我也已經處理了。”
“怎麼處理的?”顧硯洲冷著一張臉。
“直接斷了他的財路。”
沈知舟長時間的沉默,讓顧硯洲眉頭緊皺,“還有呢?”
沈知舟不解的問,“還有?還有什麼?”
“那個陳輝說白了就是一個賣酒的,年輕時仗著迷倒過幾個富婆,撈了點錢,就做了賣酒的營生。”
“後來創業失敗,又不知道從哪找了個腦殘富婆結了婚,又重操舊業,結果這次還真乾起來了,估計這個富婆沒少花錢給他砸廣告。”
“不過,據我打探的消息來看,這個陳輝可是外圍女,野模的常客,經常混跡於各大嫖娼場所。”
“而且他花名在外的事,他老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從來沒去公司鬨過,也是個能忍的主。”
顧硯洲直接打斷沈知舟,“他的爛事,與我無關,我隻聽處理結果。”
“處理結果?我說完了啊!皇都的酒水不再需要陳氏提供,消息已經放出去了,我保證從此以後北城所有的酒市場,沒有一家敢用陳氏的酒。”
顧硯洲也不說話,隻是看著他。
沈知舟被看的渾身發毛,“三哥,我總不能直接弄死他吧?”
“不出一日他就破產,一個公司董事長轉眼之間就變成負債累累的窮光蛋,說不定明天就會受不住壓力,跳樓自殺。”
“而且,我保證,他的負債金額,就算他不眠不休睡遍全北城的富婆也不夠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