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七還是不明白,他糾結著:“可王爺和孟姑娘是表親啊....”
“也不算親,都出了五服了。”月影有條不紊的糾正他。
月七這才恍然大悟:“原來如此——”
淩舒止忽然轉頭,神色似笑非笑:“你們很閒?”
月影和月七縮了縮腦袋,旋即,又都八卦的湊上來:
“王爺,孟姑娘竟然喜歡你誒,你會不會娶她?”
“她不喜歡我。”淩舒止冷冷的。
“那假設她喜歡呢?”
麵對月影的追問,淩舒止蹙了蹙眉:“感情之事,哪裡有假設?”
“錯錯錯!大錯特錯!”
月影笑得神秘莫測:“天下萬事都沒有假設,唯獨感情一事,偏偏是有假設的。”
月影自詡見過的姑娘多,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:
“先有了假設,而後才會有念想——隻有有了念想,有了期待,有了遐思的餘地。兩人才能情愫漸生,乃至互定終生。”
說罷,月影一挑眉:“所以王爺,孟姑娘此番以您的小字命名,不管是有意也好,巧合也好——假設真的是因為心悅於你的緣故,您是否會娶她?”
淩舒止靜靜的,眸中晦暗不明,有著莫名的情緒。他似是在沉思,又似是根本沒有思索的必要。
“你說了這麼多,可本王仍然認為沒有假設。”
晚風拂麵,淩舒止已然邁步向前走去,餘下的聲音隱在風中,有股模糊的真切:
“愛便愛,不愛便不愛。在本王這裡,沒有所謂的可能性,隻有一百與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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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舒堂由孟老太師出麵,請的大多是屢試不第的舉子,最次也是秀才。
文舒堂就這樣如火如荼辦了起來。
慕莞齊原本還擔心沒學生肯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