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(2 / 2)

他隻好說:“雖是朝堂之事,卻也是家事。你養育慶兒多年,自然也不願看他受這般委屈折辱。”

慕莞齊卻是問:“他們罵慶兒什麼?”

陸渝怔了怔,隨即難堪的扭過頭去:“都是些孩兒們的戲言,也沒什麼。”

慕莞齊並未再追問,隻是點頭:“雖是孩兒們的戲言,但既然鬨得兩家不睦,更是牽扯到了皇親國戚,此事想必難以善罷甘休。”

“正是如此。”陸渝歎氣:“景王現下已告到禦前,懇求陛下嚴懲慶兒與陸家。景王身份何等貴重,他是陛下血脈相連的親兒子,此次挨打的更是陛下的親皇孫。陛下自然會向著自己兒孫。所幸陛下念著我陸家功德,尚未降下旨意,倒還有一線轉機。”

慕莞齊雖不知陛下為何還未降下旨意,但她知道,一定不可能是因為顧念陸家功德。

守疆拓土本是臣子分內之責,若人人仗著有幾分功勞,便敢毆打皇子龍孫,豈非是笑話。

陸渝倒是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。

慕莞齊麵上仍是不置一詞,隻道:“既然未曾下旨,那將軍快些去找人求情相助吧,畢竟陸家門路這般廣,想做什麼做不成呢?”

陸渝並未聽出慕莞齊話中深意:“我也是這麼想的,可此番陸家得罪的是皇子.....”他覷著慕莞齊的神色,循循善誘:“你說,我能去找誰,把景王殿下都壓過一頭呢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.......

陸渝隻得道:“宜王殿下最得聖心寵眷,若能得他進言,必然能打壓住景王殿下的囂張氣焰。”

他的語氣裡,半是打量,半是試探。

他在試探慕莞齊對宜王的救命之恩,是否確有其事。

不然他們相伴七年,他怎麼從未聽說過慕莞齊與宜王有什麼交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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