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他轉過頭,問淩舒止:“王爺,慕副將不是已經和離了麼?為何還有人纏著她?”
自從上次一戰,慕莞齊用毒救他一命之後,他對這個公私分明的副將便隻有敬畏之心。
淩舒止淡哂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陸渝充耳不聞,隻緊緊握著慕莞齊的手,和她說起自己這一路的辛苦:
“聽說你生病了,我著急的不行,一路飛奔趕來北疆.....”
他說著,神色亦是真切的擔憂,字裡行間更是不摻一絲虛假的關切。
他望著慕莞齊,就如從前的七年間,他千萬次望向她的目光,深情而繾綣。
慕莞齊卻緩慢的,堅定的抽回自己的手。
她說:“陸將軍,我們已經和離了,男女大防還是須得顧及的。”
她說:“陸將軍,望你自重。”
陸渝的臉色一寸一寸涼了下去,就如同他的心,漸漸沉寂,而後了無生息。
“莞齊,為何你去了一次北疆,變化竟如此之大?莞齊,我是你的阿渝啊.....”
陸渝不可置信的喃喃著,月影突然轉頭問月七:
“原來這位就是陸將軍,咱們慕副將的前夫。”
“啊——對。”月七不明所以。
月影撓了撓頭,神色有些疑惑:“他們倆是為什麼和離來著,我記性差,不記得了。”
月七是個老實孩子,他想了想,說:
“是因為陸將軍和他的侍女偷情,而且還是在昭王府偷情,而且偷著偷著還得了隱疾,而且還被陛下知曉了,於是這才賜了咱們慕副將和離。”
“原來如此——”月影恍然大悟。
陸渝的臉色變得青紫一片,他惱怒的瞪了嚼舌根的二人一眼,卻礙於淩舒止也在場,不敢多說什麼。
於是他隻作聽不見,複又看向慕莞齊:
“北疆寒苦,你素來怕冷,哪裡受得這樣的鬼天氣。況且從前每次去打仗,起碼都有我陪著你....”
“哎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