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觀沈嬌嬌,從小嬌生慣養,壓根沒做過什麼活不說,眉目如畫,就像是天上來的仙女一般。

陳桂花一個拳頭過去,沈嬌嬌肯定會散架的。

顧清北耳力很好,剛才明明是沈嬌嬌占上風!

但是他很不喜歡陳桂花,且被沈嬌嬌那副嬌滴滴的樣子硬控幾秒,當然十分很樂意配合她。

他目光淩冽,沒有剛才望著沈嬌嬌的柔情,和陳桂花道:“嫂子,道歉。”

陳桂花不敢說什麼,自家丈夫和兒子都不在,對麵又是個瘸腿獅子,聽著沈嬌嬌那個女妖精的讒言,真動手,她一個婦道人家吃虧啊。

“清北啊,是沈嬌嬌這個小賤人先說你侄子是什麼叻色,蛆,她會演戲,你彆被她騙了,還說不投你侄子當村長。你可是咱們陸家的人,見過可是你親侄子!”

顧清北懶得計較前麵的,直接捕捉後麵的話:“嬌嬌投誰都和你沒關係,怎麼?嫂子還要強行綁去不行?這個村子可不是陸建國一個人說了算,還有大隊長呢。”

頓了頓,將氣鼓鼓的沈嬌嬌護在身後,“再者,我們嬌嬌是不會主動去招惹你,肯定是你說了什麼話,怎麼?狗咬了人,還不讓人把狗打死,這是什麼道理?”

說完,顧清北也不看彆人,轉頭和沈嬌嬌低沉商量,不對,說是商量,其實就是說給陳桂花聽,“趕明你去選條狗,隻有一個要求,護犢子,懂臉色,誰要是敢欺負你,上來挑釁你,你就放狗咬他。”

說完,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陳桂花。

這陰陽怪氣的語氣配合著眼神,沈嬌嬌覺得顧清北此刻帥呆了。

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神看著,拍著胸膛打包票,“我聽說大隊長家的狗生了小崽,趕明我就去要一隻,專咬那些不長眼的。”

大隊長是個知青,前些年下鄉後和陸家溝居委會主任的女兒結婚了,因為工作原因定居在陸家溝。

而大隊長家的那條狗據說很凶,很護犢子,專咬人屁股,還不留傷的那種,讓人想去告狀都告不了,隻能暗戳戳的吃這個‘虧。’

陳桂花鐵青著臉,聽著顧清北一口一個‘嬌嬌’一口一個‘咱家’還說什麼狗,不都是針對她的嗎?

顧清北到底不是陸家的血脈,胳膊肘往外拐的厲害。

她不敢反駁,這些年占了顧清北家裡很多便宜,包括自留地的菜,要是對方計較起來,自家想再拿點,那可難了。

彆說偷偷拿,這年頭這樣的品行是要被掛牌子,嚴重點還要吃槍子。

不管哪個,陳桂花他們都丟不起這個人。

陳桂花被罵的不敢還嘴,隻能灰溜溜地走了。

隻是回家越想越窩火,撲到床上就開始哭。

陸老爺子抽著旱煙進來,見家裡沒飯不說,老婆子還在哭,心裡就止不住的煩,“你哭什麼?難不成是覺得中午那會丟麵子了?這也是你太咄咄逼人了,沈老二的女兒脾氣在軟和,那還是隨了沈老二。”

要他說,和氣生財嘛。

陳桂花不滿的斜瞪了眼,“陸耙子,今天鬨起來的時候怎麼不說了?丟的是你村長兒子的臉!還有,剛才我替建國出氣,沒想到被顧清北和沈嬌嬌羞辱,陸耙子,你要還是個男人就今天表態,這件事你怎麼幫我找回場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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