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抑之感,堪比殺人分屍的現場。
林楠看看手腕上錯綜複雜的傷口,心裡咯噔一下,藍葉昨天在這裡自、殘過?
藍葉你還在嗎?
林楠在腦子裡不停的呼喚。
沒有回答。
林楠進屋坐下,不一會兒過來穿白大褂的。
“蔣醫生,葉子缺血,你過來把我的血輸給她,我們兩人都是B型血。”
“不。”林楠感覺自己臟了,“你剛流過血,再給我輸血,我成什麼人了,咱們去醫院吧。”
“寶貝,什麼時候學會說謊了?”趙子驕步步逼近,林楠不得不後退,一陣眩暈,坐在了床上,手按到血漬上,血漬已經乾涸,將柔軟的床單變得硬、邦、邦的。
“你在說什麼?”林楠緊張地看著眼前的趙子驕,習慣性地在退讓不得的狀態下,倔強地回視。
“你已經不是原來的藍葉了,對嗎?”
林楠心裡咯噔一下,被發現了?
不能呀,想了想,她好像也沒說錯什麼?
不能承認。
趙子驕嗬嗬一聲,撿起床頭櫃上扔著的搖控器,對著液晶屏一點。
屏幕亮了起來,放出歡聲笑語。
一個小男孩和小女孩在草地上歡快的奔跑:“子驕哥,你來追我呀。快呀。”
“這是在哪一年?”趙子驕的眼睛雪亮,十分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