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對待她,和對待任何一個人都沒什麼區彆。
藍孢大刀闊斧地坐了下來。
在兩人之間打了兩回轉。
“真巧。兩位是在談什麼?咱們可是三個人合夥,可不是背著算計我吧。”
林楠和溫軒鹿都是生意人,他們更喜歡直接利益,不喜歡耍嘴皮子。
“這怎麼有隻大蒼蠅呀。軒鹿,你陪我去逛街吧,我好久都沒去了,聽說前街新開了一家商場,去看看怎麼樣?”
溫軒鹿站起身,打了請的姿勢,兩人沒留下一個眼神,便離開了。
藍隱被忽視了個徹底。
“老總,要不要把林小姐弄回來。”
馮特助見藍隱半晌沒動,才提醒,以藍家的人力財力,搶人不是分分鐘的事。
“不用了,已經忘記了。”藍隱拍了拍桌子,最後眼神由狠厲轉為平靜,再轉為疲倦。
既然決定了,就不應該生起不應該有的想法。
馮特助在藍隱看不見的地方,將嘴瞥成了八字。
這男人,全身上下嘴最硬。
他可是親眼看到自家老板怎麼在夜裡哭了個淚人的。
林楠過了一段非常平靜的日子。
前幾個月的驚心動魄,仿佛隻是場夢。
隻有鑫鑫熱處理真正動遷時,藍氏派來了個人與她交涉,仿佛藍隱從來沒有親自來過。
“老板,不過去看看嗎?”
藍隱坐在車裡已經一動不動半個小時了,眼巴巴地望著遠處的女人,差一點兒成了望妻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