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父陸母也跟著過來,好奇的打量陌生的薑之承。
“你好,你是小野和小昭的朋友嗎?”
薑之承搖頭又點頭。
他的專屬翻譯器終於上線了。
“承哥的意思是,他是沈昭同誌的朋友。”
陸母憐憫的看了一眼薑之承,這孩子長得怪好看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啞巴,早知道她就不要那麼好奇問薑之承了,私底下問陸況野就行了,現在倒是戳到了小夥子的傷疤了。
陸母愧疚的想要做些什麼跟薑之承道歉。
非常熟悉陸母這種眼神和想法的翻譯器趕緊解釋,“承哥是正常人,隻是不喜歡說話,所以我代為轉達他的意思。”
陸母終於不用再愧疚了。
隻是難免有些疑惑好好的小夥子怎麼就這個樣子。
一群年輕人嘻嘻哈哈的朝著陸況野的方向走過來。
地上黑壓壓一片人,站著的更是一大片人,跟黑澀會似的,壓迫感十足。
愣是給他們嚇得站在原地沒敢繼續往前走。
一個年輕人撞了下身邊的同學,用極低的聲音跟同學說:“小陸教授好像站在那邊。”
同學們又害怕又好奇,忐忑又小心的瞟了幾眼陸況野的位置。
轉瞬即逝的喜色轉而被憂愁替代。
“小陸教授被綁了,慘了,我們怎麼跟導師交代啊!”
“上去拚了吧!”
眾人咬牙,正準備衝過去跟敵人殊死搏鬥。
“彆動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