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人都羨慕地看著那人。
那人接收到周圍眾人的眼神,心裡都更有底氣了些,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膛,“司徒軒墨從小便不學無術,聽說他生母生下他之後不久便得了惡疾離開人世。”
“他從小屬於放養的狀態,但天賦過人,他人學習一天也抵不過他認真學習一個時辰。奈何心隻在煙柳之地,且膽小怕事。”
聽了這話,眾人心裡不免唏噓。
蕭晟旌聽了這話,心下有了幾分思量。他也明白,這人想必是真的沒有名聲,否則也不會僅僅隻有一人提到他。
往日裡,他可能還願多多思量一下,但現在,他等不及了。
準確地來說,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帶長歡離開這裡。
蕭晟旌微點頭,答應下來,“可以見見。”
……
昏沉的房間裡,有一人正麵對著棋盤,一手執著白子,一手執著黑子。
他執著黑子,在棋盤上落下清脆的一聲。
“主上,一切如您所料,廣成王發來帖子,邀請您商談。”黑衣人憑空出現,與這黑暗融為一體。
那人笑了聲,緊接著,左手白子落下,這一聲,似乎已然定局。
望著棋盤上的局勢,他笑著說道:“現在白子已經將黑子完全包圍,黑子看似無突圍的機會,但往往是在周圍那些最不起眼的棋子,才是成為這場戰爭勝負的關鍵。”
棋盤上籠著一層霧,看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