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那群土匪徹底退開了他們的視線,流年才上前來,問道:“主子,方才為什麼不……?”
他的神色有些不甘。
作為蕭晟旌護衛隊的隊長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竟有人劫走了他本應保護的人。
這對於心性有些高傲的流年來說,是萬萬不能忍受的。
蕭晟旌擺擺手,召集所有人來到帳篷裡,召開緊急大會。
“方才不能再救走王妃的,他們既然敢來,定然是有備而來,做好了充足的準備,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的。”
蕭晟旌在這會上解答了流年的問題。
他們這是在商討如何解救長歡。
這匪賊竟連他們的隊伍也敢劫人,定然寨中有武藝高強的人。
他們的名氣,也不是平白無故來的。
“他們是燕國子民,想必對王妃有著極深的恨意。他們不會放了王妃,即便奉上了我的人頭,結果也是一樣。”
蕭晟旌的手指在桌案上一點一點敲著,神色極為冷靜,眸色深似幽潭。
若是一般人,遭遇這種事情,早就已經自亂陣腳,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不知動作了。
然而他沒有。
他將這件事情從開端到結尾,娓娓道來,抽絲剝繭,一層一層分析下來,清晰無比。
他說到後頭,停了停,道:“所以,現在,以我的辦法來看,就是喬裝打扮上山,秘密救走王妃。”
“大家可有意見?”
蕭晟旌環視一周,未曾聽見反駁的聲音。
……
長歡被押解到了一個大大的房間裡,這個房間布置的很有規律,既有著刀劍之類的冷兵器,又有獸皮,懸掛在案台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