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晟旌在這鎮上停留,也並沒有歇息。
他要安撫那些手下的心,還有燕國安的探子,不停地傳來書信給他。
大夫給長歡治病,他便出去處理公務。
大夫等蕭晟旌一走,便“噗通”一聲跪於地上,光滑的地板發出一聲巨大聲響,似乎不堪重負。
他做出臣服的姿態,“夫人,我願聽從於你,隻是,你得履行承諾。”
他見長歡挽著婦人的發髻,便知她是蕭晟旌的夫人。
長歡慢悠悠的,似乎十分艱難地說完這一句話,“放心,不會虧待你。”
咳嗽聲不斷,一聲一聲,催人心弦。
……
大夫身後站著長歡,長歡麵上帶了麵紗,即便如此,高挑婀娜的身姿還是讓不少人將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長歡放在身側的手不由握緊了些,隨即鬆開。
腦袋十分不清醒,整個身體都在抗議著,叫囂著想要歇息。
就在剛才,她用身上僅存的一些防護用的迷藥,迷倒了蕭晟旌留下來保護她的侍衛們。
兩人一前一後,狀若無事地想出了客棧。
忽然遠遠的一聲,“兩位客官,你們還未結賬。”
長歡心底一跳,循聲看過去,看見一張和善的麵容,正笑著喊住他們,是這家客棧的掌櫃。
大夫笑著和他說:“不用了,我帶這位夫人去看病,等會就回來了。”
掌櫃仍笑著,似乎沒有一點攻擊力,“好。”
長歡麵紗未曾遮擋的眼睛卻看見,他似乎給一旁的小二打了眼色。
她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長歡走到大夫旁邊,低聲道:“快走,恐生變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