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晟旌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,隻見房門緊閉,裡麵靜悄悄的,沒有一點聲響。
他率先快步離開了這裡,“去那邊說。”
流年跟著蕭晟旌來到了遠離那間房間的地方,才彙報成果,“據說仙靈山是有這樣的一位老道。”
“隻是見到他十分困難,而且……”
說到這裡,他有些遲疑。
蕭晟旌道:“無妨,無論條件多困難,你說便是了。”
“而且要去看病所出的費用十分之高,如果下定決心要醫治的話,需得在仙靈山住上一段時間才能保證痊愈。”
蕭晟旌沉吟,現下他們十分趕時間,然而長歡的病又遲遲不好。
這樣的選擇擺在他麵前,分明就是讓他放棄其中一個。
窗外青鬆挺立,蕭晟旌沒有猶豫,道:“不管出什麼樣的條件,隻要能治好,我們就去。”
他堅定的態度似乎比那青鬆還要難以摧折,流年將到了嘴邊的勸阻話語咽了下去。
他知道,主子是不會改變主意的。
一日後,蕭晟旌不顧許多人的反對,帶著長歡就去往了仙靈山。
仙靈山雖說是在附近,可也要經過七拐八繞的山路才能到達那裡。
一行人經過了彎彎繞繞的山路,山路陡峭,一個不留神,甚至還會從上麵摔下來。
蕭晟旌帶的人大多是會武功,長歡和其他不會武功的,都有人專門照顧著,防止其從上麵摔下去。
爬的越高,上麵就越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