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路上,樹林眾多,馬車隊伍又來了一片茂密的叢林中。
這幾日天氣極好,陽光明媚,似乎前幾日的暴雨和暴雪都已不見了蹤影。
長歡身體日漸好起來,仍舊心如死灰。
她不願治病,但蕭晟旌的舉動分明就是強迫她治病。
每次都有各種各樣的機會點了她的穴道,讓她隻能受他乖乖擺布,不能動彈。
長歡不能在這一方麵反抗,就兀自待在馬車裡,整日整夜的,不出馬車。
除非必要出去休息的時候,她才會出去,而且,臉上從未見笑顏。
說起來,蕭晟旌已經好久沒有看見長歡露出笑顏了。
她的情緒總是能牽動他的。
蕭晟旌有些煩悶地上了馬車,一把拽住長歡的皓腕,就想將她拖出馬車。
長歡一個猝不及防,差點摔倒,她驚呼一聲,他手下的力道就不由鬆了幾分,改為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你整日待在馬車裡,也不閒悶?”
蕭晟旌嘴上說著,神思卻有些恍惚。
他低頭看過去,隻見她纖細白皙的手腕被他一手掌控住,一隻手握住,仍舊綽綽有餘。
蕭晟旌蹙眉,她太瘦了。
長歡低眉順眼的,卻說著反對他的話,“悶死才好。”
這一幕,形成了極大的反差。
長歡真是一而再,再而三地反對他說的話,再三違背他。
她說出這樣的話,他心裡卻是極度的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