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宛如四季變換，即便是春天，每一個春日，景色也不儘相同。
長歡的視線落在書本上，漸漸平複下來，從前她是不喜看這些女子必看的書籍，可到如今，竟也覺得不錯。
……
蕭晟旌站在合歡院外頭，聽著熟悉的聲音說出錐心的話語，他似乎能看見她冷漠的臉，一遍遍地說著“他死也不在意”的話語。
腳下停頓一瞬，他毫不猶豫地踏了進去。
“是嗎？你真不在乎本王娶多少女人？”
他大步流星地進去，第一時間鎖定了長歡纖細的身影。
蕭晟旌的到來讓院中的兩人都不由一怔，來不及防備。
長歡率先反應過來，對采薇道：“采薇，你先退下。”
她看見蕭晟旌眼底毫不掩飾的怒意，知道他一定聽到了方才的話，但那又如何？
她唇邊勾起一抹極其冷豔的笑容，“王爺，你說呢？”
這笑容極其勾人，但又帶著旁人不能想比的尊貴氣度，長歡一直知道，自己的優勢在哪裡。
她一隻手搭上了蕭晟旌的肩膀，手腕微微用力，就將蕭晟旌的臉送到了自己麵前。
兩人的呼吸相聞，蕭晟旌望著近在眼前的美麗容顏，難得呼吸有些錯亂。
他眸色略深，不答反問，“若是本王死了，你也不在意？”
長歡笑容更深，但瞳孔皺縮，猛地放開了蕭晟旌。她撇過頭，笑容消逝，隻剩無儘的冰雪，“自然。”
“若是你死了，我定會放炮竹慶祝。”
蕭晟旌惱怒，她就這麼希望他死？
猛地鉗製住她的肩膀，他死死地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