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晟旌忙完公務回到府中,便聽說了今日發生的種種事情。
他急匆匆地來到合歡院中,帶著蓬勃的怒意,似乎下一秒,就能夠將這裡的地方,完全毀滅。
長歡已經脫了外衣,穿了一層薄薄的中衣,準備上床歇息
門被人從外麵粗暴地打開,燭火一陣搖晃,將門外的不速之客的影子拉的很長。
長歡忙看過去,見到是蕭晟旌,反而放鬆下來。
她掀了錦被,便要躺在榻上歇息,竟是連禮也不曾給蕭晟旌見過。
隻是還未來得及實施,身子便被暴怒的某人撈過去,緊緊地貼著他的身軀。
一股溫熱危險的氣息噴灑在長歡頸側,“聽說,你今日私會了禮部尚書白曾?”
私會二字,咬的極重。
長歡一聽,不怒反笑,“不知王爺從哪裡聽來的謠言,今日宮中來了旨意,妾身是代王爺接旨,又怎成了私會?”
話音剛落,長歡明顯感覺到,放在自己腰側的手臂收的更緊了些。
他恨不能將她揉入他的骨血裡。
長歡絲毫不懼的模樣徹底惹惱了他,“王妃既然喜歡酒,不如,今日本王便喂你喝個夠!”
一旁的桌案上一般備有兩個壺,一個是盛酒水的,一個是盛茶水的。
蕭晟旌精準地撿了盛酒水的,一手掐住長歡的下頜,一手提起酒壺,竟就這麼把酒水往長歡口裡灌。
酒水性烈,這一係列的動作發生在幾息之間,長歡猝不及防被灌了這麼多酒,猛地掙脫了他的鉗製。
在一旁劇烈地咳嗽,甚至連眼淚都被逼出來了。
然而即便如此,長歡仍舊不願意認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