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歡毫不在意地聳聳肩,“我為什麼要在意?傷心壓根就不能解決問題。”
她身著一身修剪整齊的衣裳,但他卻覺得,她這個動作,做出了瀟灑的感覺。
雖是如此說,蕭浩然瞧著長歡的神情,未曾有半分的掩飾,比起昨日來,今日她的精神仿似還好了許多。
蕭浩然百思不得其解,長歡也不願與他解釋個中緣由。
她抬頭看了看潔白的天空,天空中有幾朵純白的雲朵,它們變化無窮,王府的城牆高高地立在四麵八方。
其實這廣成王府,便像是一個皇宮。
外頭修繕的富麗堂皇,然而你眼睛看見的這一片天地,永不會改變。被困在這華麗的牢籠裡,若是被困住,這一生,難得出來。
長歡眸光深遠,好半晌,收回視線。
她安撫地對蕭浩然,“多謝你的關心,不過我沒事。”
“天色不早了,長歡先行告辭。”
長歡言罷,轉身離開。她的背影柔軟,幾縷發絲掉下來,被風吹動,更是多了幾分淩亂美。
更多的是,一種堅韌的感覺。
蕭浩然心底好奇,眸底起了一絲興味。然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,有人將這一切收入眼底。
幾日後,王府中的謠言仍在繼續。
許是長歡平日裡冷漠的形象深入人心,但人多口雜,蕭晟旌有意止住謠言,也無從下手。
幾日後,太子府。
蕭浩然正在書房作畫,畫中有一女子,顧盼之間,姿容妍麗。她盈盈站著,一舉一動似有吸引人的氣質。
他執起毛筆,許久又停下,似乎有些苦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