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後,你便待在府中,一直待到慶典結束,對外,便稱你病了,這樣,便不用去應付這些人。”
長歡聽著他的話,許久未說話。
隻是視線一直落在她方才被他握住的手腕上,那一截皓腕,纖白如雪,隻是那裡有一截紅印,現在還沒有消去。
蕭晟旌順著她的視線,看見了那一處紅,不由出聲,這一次的聲音,柔和了許多,“等會兒拿點藥抹一下。”
長歡不答話,算是默認了他的話。
回到合歡院中,蕭晟旌便對外宣稱長歡病了,身體抱恙,目前不會參加任何的宴會。
然而這一條消息,引來了許多人的探望。
許多人都是間接地巴結長歡,從而達到巴結蕭晟旌的目的。對於這些人,長歡完全閉門不出。
但次日,蕭浩然就帶著皇後來到了府中。
“王妃,皇後娘娘和太子殿下來了,是見還是不見?”
采薇快步走到長歡麵前,低聲問道。
長歡神色一凜,沒有絲毫猶豫,往外走去。
合歡院中,有一個湖,這裡麵還有許多湖水,上麵什麼都沒有,湖水很清澈。
長歡望著這湖,忽然,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。
一般來探望的人,都要率先在大廳等待。
初春清晨的湖水十分寒冷,甚至能與寒冰媲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