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王妃跳湖之後,甚至就隻是用毛巾簡單地擦了身子,換了一身衣裳,便匆匆來到這裡,為的就是打消皇後的疑慮。
終於將兩人送走,長歡簡直虛脫地坐在凳上。
隻是,皇後二人前腳剛走,蕭晟旌後腳就來了。
他望著長歡現如今的模樣,是心疼的。但是,他完全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和說話的內容。
大腦尚且沒有反應過來,唇邊就已經有聲音宣泄出口,“怎麼?曾經的長歡公主,也會將自己弄成如此狼狽的模樣嗎?”
這是諷刺的聲音。
聞言,長歡不由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他,隨即想說什麼,但最終,也隻能以咳嗽聲結尾。
蕭晟旌微微蹙眉,吩咐人將病的不輕的長歡送回府中,而後還派流年保護長歡。
長歡望著屋內突然多出來的好幾個暖爐,不言語,不問,也知道是誰準備的。
……
書房。
“王爺,屬下覺得,有人在暗中監視王府。”
流年跪在地上,彙報這幾日的可疑之處。
“可知道是誰?”
“不知。”他隻是有了這個結論,但具體是誰,他無法找出來,也猜不出來。
後麵隱藏的人還需要繼續調查一番,但王府有人監視,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。
權力的集中地,財富的聚集處,讓人趨之若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