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上所有人都笑著,但究竟是真的開心,還是偽裝的,不得而知。
蕭晟旌瞧了瞧坐在上首的鄭太後,轉了轉眼珠,漫不經心地提及:“最近,王府似有人在監視,不知是否是本王想多了。”
他搖晃著麵前的玉樽,打量著太後的神色。隻見她麵色雖無變化,但手指分明不自覺顫抖。
蕭晟旌笑容不變,流年已經查清楚了,那些監視王府的人,便是太後派來的,如今提及,不過是想看看,太後將會是什麼反應。
鄭王聽聞此話,大吃一驚,“是誰?”
但這句話被鄭太後不動聲色地打斷了,“晟旌,你定是太過勞累了,才會出現此等幻覺。”
“這樣,哀家這裡有兩個知心的解語花,我將她們賜給你,若是煩憂之時,定能解你一些憂愁的。”
蕭晟旌笑容有些僵滯,沒想到,這句話還能不被太後年拿來做文章。
解語花,指的是什麼,不言而喻。
鄭太後拍了拍手,便有兩名女子嫋嫋婷婷到了他近前,“參見王爺。”
“奴婢是蕭嫵。”左邊一女子道。
“奴婢是蕭媚。”右邊一女子道。
嗓音皆如黃鸝般婉轉,麵容美麗,兩人長相相似,是一對姐妹花。
蕭晟旌眸色略深,從跪著的兩人身上一掠而過,“多謝母後好意,不過,兒臣公務繁忙,暫時沒有時間管理這一方麵的事情。”
他淡然地拒絕,隻見跪著的那兩名女子,身體微微顫抖。但他毫無憐香惜玉之感,心底隻覺鬱悶。
慶典不一會兒就結束了,盛大但無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