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頭是正欲敲門的蕭氏姐妹。
她們聽見聲音,齊齊進來。兩人同時跪在地上,“王爺,我二人今日要說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。”
“王妃她……待在你身邊隻是為了利益,隻是為了挽救奄奄一息的燕國。”
蕭嫵娓娓道來,含了許多情分。她的眸子水潤,在某種程度上,認真看著他的時候,很像長歡。
蕭晟旌一怔,竟忘記阻止兩人繼續說下去。
兩人受到無形中的鼓舞,蕭媚忙將今日拿到的信封遞過去,“王爺請看,這便是證物。”
言罷,不由殷切地看著蕭晟旌。
她們希望,能夠通過這個,讓蕭晟旌認清楚長歡的真麵目,隻是,她們錯估了一件事情。
那就是,蕭晟旌永遠隻會站在長歡那邊,不管長歡做的是什麼決定。
蕭晟旌的視線落在那一封信上,信上包含了許多鄭國的事情,幽深的視線,意味不明。
他看了不過一秒,輕輕地用手從信紙上拂過,竟是將信紙收入了袖中。
案桌上除了筆墨紙硯,再無其他物品。
蕭晟旌淡淡反問:“那又如何?”
兩人同時一噎,不知該接什麼話。與此同時,蕭晟旌已經重新執起了毛筆,不再看她們倆。
身邊寂靜無聲,他執筆落下一個又一個水墨暈染的字跡,全神貫注,將她們全然忽視。
這個房間裡,所有的一切都和諧的不可思議,唯有她們,成為最為突兀的存在。
蕭嫵深刻地感受到,隻是不知該如何開口。她仍跪在地上,膝蓋挨著冰涼的地板,跪的久了,還有一些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