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日,長歡都在蕭晟旌的房內照顧他,而蕭晟旌對外也稱病,有好幾日未去早朝了。
這一日,管家來報:“王爺,禮部尚書來了。”
蕭晟旌仍躺在榻上,為了裝的逼真一點,他幾乎沒有下床過。
但白曾是他交好的人,如今來了,定然是來探望他的。
他起身,穿好衣服,對管家說:“準備迎客。”
“是。”
到了大堂,長歡已經坐在那裡了,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,他竟覺得,今日的長歡格外好看。
思及長歡曾經與白曾有些交集,不由有些不爽。
“蕭兄,有無大礙?”
白曾見到蕭晟旌,便關切地問道。他本是翩翩如玉佳公子,如今這樣一問話,宛如春風拂麵,十分舒坦。
蕭晟旌略微頷首,千年冰山的臉也露出一些笑容來,“勞煩掛念,現如今已經好了許多。”
兩人又寒暄了幾句。
長歡在一旁靜靜聽著,也不插話。
白曾提出要離開,蕭晟旌起身,在這一瞬間,長歡也起身了。
他們一同送白曾出府。
送客人出府是禮節,但一般而言,男女主人隻要去一方便行,長歡今日也送,不由有些驚訝。
“白大人,上次相邀,因事務繁多,便沒時間去,還望大人海涵。”
長歡笑著與白曾道,微帶歉意。
白曾一聽,唇邊的笑容倒是深了些許,他怎會聽不出來,她這是還惦記著他那酒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