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奶奶摸著長歡手背上滑溜的皮膚，見她容貌豔麗，是此生從未見過的容色，一時見這笑容，不由有些癡了。
她不由歎道：“這年輕啊，就是好。”
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，稍稍壓低了聲音，“長歡，你相公晚上不會欺負你吧？若是欺負的狠了，大可告訴老婆子我，我幫你教訓他。”
老奶奶的聲音中氣十足，她平日裡經常出去做農活，身體也比其他人要好。如此一說，長歡還有些怔愣。
她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欺負？晚上？
聯係到這兩個詞，長歡瞬間明白了什麼。在老奶奶的眼睛裡，他們是年輕的夫妻，還能有什麼和“欺負”聯係的上的？
意識到她說的是那檔子事，還是黃花閨女的長歡忍不住紅了臉，有些語無倫次，連忙擺手：“沒沒，我們沒有……”
采薇站在一旁，聽著這對話，早就忍不住笑出了聲。王爺與王妃，不過是虛有其名的夫妻，從未有實質性的關係。
王妃聽了，自然會臉紅。
然而這般反應在老奶奶眼裡，卻當做被說中心事，不好意思。她爽朗地笑了，“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夫妻之間，總要經曆這些事情。”
老奶奶似是懷念地說道，聲音悠遠，似乎回到了那些她再也回不去的時光。
那些時光，她再也回不去了。
“你們趁著年輕，要好好珍惜。”她意有所指，意味深長的話，讓長歡忍不住看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