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岩洞被嚴嚴地封死,一角隻有一個隻能容狗類的動物過去,若是人,壓根不能進去。
而且,若是一個人還帶著一個人,是絕對進不不去的。
這樣一來,線索就完全斷了。
他也曾經懷疑過,是否有機關在那一處岩洞處,畢竟岩洞的地理位置極好,就在那一片樹林前麵。
但嘗試了許多種方法,仍是一無所獲。
這一日,已是初六。
大雪仍舊不會停歇,長歡搓了搓手,使手心的溫度稍稍升高一點,摸到口袋裡那一張紙,不由怯了。
她稍稍推開門,能夠清楚地看見蕭晟旌坐在房內,麵前擺著許多的紙張,隻是毫無頭緒,十分雜亂。
長歡方才冰冷的手心已經暖的如火爐,她深吸一口氣,走進去,將門徹底推開。
她進了門,將披在身上的大氅上的雪抖了抖,掛在一旁的衣架上。
蕭晟旌並未回頭,他蹙眉深思著,眉宇間有一座深深的溝壑。
仿佛永遠也無法撫平。
長歡在他對麵坐下來,望了許久,見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,不由深吸一口氣。
一隻手從對麵伸過來,跨過桌子,將桌麵上的所有紙張全部攏到另外一邊。頓時,他全部思緒,都飛到九霄雲外。
蕭晟旌抬頭看過去,隻見長歡坐在他對麵。
見他看過來,她的臉朝著另外一邊,手卻往他麵前遞了遞,“喏。”
蕭晟旌低眸,便見修長纖細的手掌心中,靜靜地躺著一張紙。
不,準確來說,這是一個紙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