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歡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竟透過門縫看了這麼久,待到回過神來,才發現自己心口,是隱隱的不舒坦。
她將手置於心口處,那一塊,難受的緊。
長歡慢慢站直身子,不再瞧裡屋的風光,不多時,芳心姑娘端著已經變紅的水出來,看了她一眼。
長歡聽見芳心姑娘說:“可以進去了。”
她這才就著打開的房門,走進去。
蕭晟旌正坐在一旁,閉著眼睛,見長歡進來,忍不住笑道:“這下願意進來了?”
長歡進來後,卻看也不看他。她在一旁倒了杯茶水,茶水帶著些微的燙意,她便任由它在那裡涼著。
思及方才所看,她仍有些不舒坦。
“沒想到王爺女人緣如此不錯,定然是命犯桃花。”
蕭晟旌笑容一僵,她這一番話講的沒頭沒腦的,倒是讓他有些猝不及防。
長歡方才看在眼裡,蕭晟旌任由芳心姑娘在他身上不停摸著,也沒有說出一句反駁的話來,離的遠了,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但是想必美人相伴,他定然是極歡喜的。
長歡想到這裡,不由又鑽入了死胡同。
自從到了這青樓,這各式各樣的女子,似乎都在圍著蕭晟旌打轉轉。為了蕭晟旌,能夠放棄外頭的客人不要。
她思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,不由再去揣度他們之間的關係。
後來發現,是她無法想象的熟悉。
長歡端起茶杯,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,潤了潤喉才道:“看來,這裡的姑娘們全部喜歡過王爺。”
“王爺的命,可真是不錯。”
長歡極少拿這樣的腔調與他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