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晟旌和長歡在青樓裡養傷,無人打擾,過了好一段清閒日子。
可這天下,並不是處處太平的。
朝堂之上,正為了一件事,苦悶煩悶。這一日,恰巧,流年假裝的蕭晟旌抱恙,未曾出席早朝。
近來西北地區的遊牧民,屢屢進犯鄭國邊境,表現出謀反的意向。
這讓鄭王大為苦惱,他知曉,這鄭國的邊境地帶,一向與那遊牧民交接,二者井水不犯河水。
天下三國鼎立,但遊牧民並不屬於這三國之中的任何一國,自成一派,這才是令鄭王最為苦惱的一點。
提及此事,群臣皆是一副無奈的模樣。
文臣倒也罷了,武官也都低下了頭,不願去瞧鄭王。
遊牧民意圖謀反,導致邊境民不聊生,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這些遊牧民安分下來。
有大臣提議道:“這些遊牧民,分明是不把我們鄭國放在眼裡,一看就知曉,他們有謀反的傾向。”
“得去派個人好好去治治他們。”
那一片的百姓,離京城太遠。對鄭王等鄭國的高官,沒有忠心可言,最容易被那些遊牧民教唆,並且成為他們的敵人。
安定民心,懲戒遊牧民,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。
隻是,派誰去,這又是一個問題。
鄭國將才稀缺,尤其是像蕭晟旌那等驚世絕豔的將才。
有人果然提出了蕭晟旌的名字。
隻是,蕭晟旌現在對外稱病,抱恙在家,這是其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