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歡似乎想到了什麼,心底掠過一些想法,她不動聲色,旁邊的流年已經在催著她去歇息了。
她不失禮貌地向老翁道彆,老翁也隻好止住了話題,放長歡離開了。
回到房間,長歡卻並沒有洗漱。
有人端著熱水進來,她讓這人在屋裡待上一小會,隨即又吩咐他將水端出去,做出一番已經洗漱好歇下的場景。
長歡和流年的房間是相對的。
長歡早早地就將燭火吹熄了,透過窗戶,她可以看見流年的燭火也熄了,就在不久之後。
過了一會兒,她估摸著流年已經陷入熟睡,這才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,並且小聲地對身後的采薇道:“采薇,我們走。”
兩人一同離開了房間,下了樓。
樓下的大堂裡隻有兩個人,老翁和唯一值班的店小二。老翁正在和店小二談論著什麼,正說的起勁,店小二的眼睛瞪的大大的。
長歡和采薇二人從他們身後走過,沒有一個人發現。
出了驛站,驛站外麵,正停著一輛馬車。
從方才和老翁的談話中,長歡知曉,他不會在驛站住下,很快就會離開。
所以,這輛馬車就是那老翁的。
情況緊急,一想到這一次若是成功了,可能就能夠永遠地離開蕭晟旌了,她的心中多了幾分緊張,有一種熱血上湧的感覺。
若是流年發現她離開了……
不願多想,長歡與采薇偷偷地上了老翁的馬車,這是第一次,上馬車差點沒上好,摔在地上。
兩人進了馬車,發現老翁的魚竿不知何時已經被放在裡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