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宴席,賓主儘歡。
沈塘遠瞧著長歡,又瞧瞧沈少白,怎麼瞧都覺得是般配的。
長歡是寡婦又如何?隻要他不在意,彆人又敢說什麼?
沈塘遠這般想著,笑眯眯地開了口,“長歡姑娘,你看少白這個人如何?”
盛大的宴席上,指名道姓地問了,毫不避諱。沈塘遠是什麼意思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眼見男的俊,女的美,看過去,倒也是蠻般配的。
長歡還未搭腔,沈少白就敏感地感覺到,有一道足以將他碎屍萬段的目光落在身上,讓人脊背發涼。
他不用去看,就知道這道目光的主人是誰。
“爺爺,我……”
沈少白剛想辯解,沈塘遠就明白他想說什麼,馬上打斷了他,“不要說了,人家長歡姑娘絕對可以與你相配。”
沈少白平日裡是自大的形象,無論他說哪家姑娘的親與他聽,他都會說,那姑娘與他不配。
得了,身上的那道目光愈發寒冷了,沈少白已經能意識到,蕭晟旌絕對起了殺心。
他簡直快哭了,忙道:“爺爺,這回你可誤會我了,長歡姑娘與晟旌才是一對夫妻。”
沈少白掙紮著,終於將一直想說的話說出來。
話音剛落,就感覺渾身一輕,不由鬆了一口氣。
“他們?”沈塘遠瞧了瞧蕭晟旌,隻見他麵無表情,似乎這宴會上的事情與他無關。
而長歡卻是悄悄低著頭,不敢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