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夕陽餘暉灑在寬敞的庭院內,庭院內所有景致怡人,賞心悅目。
長歡坐在一條椅子上,身邊還放著一個醫藥箱,低垂著頭,為麵前的少年處理手臂上的傷口。
她曾學過醫術,隻會簡單地處理,但用來對付少年在山上受的傷,已經足夠了。
一下午的時間,她都耐心細致地處理傷口。嚴重一點的就用繃帶幫忙包紮,來到新的地方,這些少年都有些興奮。
但他們更知道這些的來之不易。
排隊讓長歡給他們處理傷口,大多時候,隻是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擺設,不發一言。
蕭晟旌和沈少白回來,見到的就是這一幕。
長歡麵前的這個少年,已經是最後一個了。
沈少白親眼看著這夫妻二人,對這些甚至還沒有名字的少年極好,又是定製衣裳,又是處理傷口的,一時間,倒是有些不明白其中的深意。
蕭晟旌是從不會做無用功的。
他救這些少年,絕對有自己的用意,隻是,沈少白還參不透。
接下來的幾日,兩人都待在宅院裡與少年們共同生活,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,從前在山裡生活慣了,許多習性都是不規範的,需要更改的。
蕭晟旌站在庭院大門口,看見長歡柔和的側臉,落在少年們露出笑顏的幽深目光,微微凝了凝。
曾在山上之時,他就發現,這些少年通過自己的訓練,都找到了長處,他們每個人擅長的都不同。
比如,他曾見過一人能夠把刀的用途發揮到極致,還有人能夠觀察入微,甚至有些人,善於利用眼前的環境,為自己的成功想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