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應是水火不相容的,突然之間,火靠近了水,表示友好,想要共同擁有地盤。
隻是,火到底是真心的,還是隻想借著這個借口,將水完全蒸發?
現在還不得而知。
長歡抬起手,任憑大衣的袖子套在手臂上,穿的臃腫些,但至少能夠禦寒。
她動了動身子,一挑眉,輕聲說道:“可信不可信,再過幾日,就會知道了。”
大灰狼終究是狼,即便穿上了人畜無害的衣服,終有一天,也會露出尾巴來。
蕭晟旌常常來看長歡,但長歡總是一副冷淡的態度,似乎壓根就不把他放在眼裡。
在她的心裡,似乎沒有他的位置,又似乎,將他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。
他是她的仇人,自然,會在最“重視”的位置。
兩人之間的矛盾很深,這一回,誰也不願意率先服軟。
而長歡對蕭晟旌的命令十分聽從,他說什麼,她便做什麼。但這樣的她,讓他瞧著心痛。
這樣的她,更像是一個隻會服從命令的行屍走肉,沒有自己的思想。
他想讓她改變,但卻不能做到。
軟的,她不聽,硬的,她更加隻是表麵言聽計從,心底想的是什麼,蕭晟旌不知道。
蕭晟旌苦惱,但沒有任何辦法。
曾經麵對千軍萬馬,曾經麵對再大的難題,也能夠相出辦法來解決,能收買許多複雜的人心可如今,麵對一個女子的心理,他猜不透,看不透。
這些日子,因蕭晟旌陰晴不定,興兒也過的十分艱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