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歡撇開眼睛,仿若這件事,與她沒有半點乾係。
與韓陽郡主,本就是逢場作戲,算不得感情,早便知道,韓陽郡主是有目的的,她司徒長歡也不算傻子。
韓陽郡主這回真被趕了出去,蕭晟旌也不再介意鄭太後的麵子,從前,都是在意韓陽郡主是鄭太後的侄女。
如今,她三番五次,彆怪他不客氣。
思及此,再不顧及,命人將已經癱倒在地的韓陽郡主拖了出去,離去時,她那雙眼睛還死死地盯著長歡。
長歡略微不舒坦地蹙眉。
蕭晟旌走過來,牽了她的手,與方才那冷淡的樣子判若兩人,“長歡,無礙,手鐲沒了,我再買一對贈予你就是了。”
長歡扯回手,對他仍是冷淡,“多謝王爺。”
碰了一牆壁灰的蕭晟旌不由摸了摸鼻子,“你好些歇息,過兩日,燕國會派使臣進貢些東西,你我都需出席。”
這曆代的進貢大會,是附屬國必須進行的一樣流程,每年初春不久,便會舉行的宴會。
這宴會十分盛大,鄭國幅員遼闊,作為最大的國家,它的附屬國不勝枚舉。
提及此事,長歡與采薇皆目光閃爍,不發一言。
兩人各懷心思,長歡是曾經的叛徒公主,見了那使臣,不免尷尬收場,但采薇,卻是燕王暗暗插在鄭國的一個奸細,受到重視。
兩人身份不同,待遇也會不同。
不管如何,這宴會,總歸是重要的。
蕭晟旌提了這一句,還有公務要處理,便先行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