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郡主警告你,不要妄圖接近廣成王殿下。”
司徒婉兒本就是蠻橫嬌縱的性子,仗著鄭太後的寵愛,便誰都不顧,總之是,天上地下,唯我獨尊。
早在之前,司徒婉兒說的那一番話,就讓韓陽郡主覺得頗不對勁了,如今仔細一想想,倒是覺出些味來。
韓陽郡主再次瞥了瞥司徒婉兒,頗為不屑,嘲諷道:“果然,你們燕國的女子都是這麼不要臉,一個兩個,到鄭國來找男人了!”
她順帶著,也看了長歡一眼。
在她心裡,長歡與司徒婉兒,就是同一路人,沒什麼差彆。
司徒婉兒麵色青了又白,白了又青。
但這句話,倒是將那燕國使臣得罪了。
鄭王聞言,麵色有些不好了,喝止道:“韓陽!”
平日裡任她如何胡鬨也就罷了,可如今這是正經的宴會,不論在暗地裡,各國是怎麼策劃的,可總歸,表麵上的和氣,還是需要的。
韓陽郡主這一番舉動,直接撕破了所有的偽裝。
喝止了韓陽郡主,鄭王才笑著看向燕國使臣,“不好意思,她年紀太小,還不是很懂事。”
一句話,將這可能發生的糾紛抹殺。
燕國是附屬國,麵對鄭國,他隻能聽從。若是仔細深究,就發現鄭王的那一句話裡,壓根就沒有絲毫的歉意。
而反倒是燕國使臣後來的客氣話語,處處都體現了卑微。燕國不敢對鄭國如何,這就是實力的懸殊,國家的悲哀。
長歡將這一切收入眼底,她不由閉了閉眼,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。
她對一旁的采薇輕輕囑咐了些什麼,采薇便輕手輕腳地退出去了。
之後的時間裡,司徒婉兒一直未曾說話。因方才的事情,她與韓陽郡主,徹底結下了梁子。